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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这人对于牟吉有了一些了解之后，方才放过了察什，道：“就在这儿睡吧。”
他说完这话，自己也瞌上了眸子。
察什的确是不敢睡，毕竟自己身边可是一个杀神。可是他这几日都累的不行，到底是抵不过困意来袭，感觉到身旁人的杀意都收敛起来，安静的仿佛没有存在感，也让他逐渐放下了心房，睡了过去。
而那个人虽然闭着眼睛，却根本就没有睡着。他等到察什彻底睡着之后，才睁开了眼睛，拿出一枚小巧的弹火，掀开窗帘扔了出去。
“王爷，子夜已经代替了牟吉，去北漠了。”
听得下属汇报，顾清池点了点头，淡漠道：“本王知道了。”
他其实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这么看来，这个牟吉倒是个蠢货。
还在西楚的境内就这么胆大，死的不冤。
那个替了牟吉之人，名唤子夜，乃是顾清池的影卫之一。
那日施妙鱼虽然没有注意到牟吉的眼神，可是子夜却是奉命在暗中保护施妙鱼的，所以对于牟吉的神情看的是一清二楚。
回去之后，子夜回禀了顾清池。
顾清池是知道施妙鱼当日的手段的，也知道牟吉当日的臣服乃是出自真心。那么，能导致他突然反水的，便只有别的事情了。
在调查之后，他才有些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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