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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......”莫凡有点不敢说，我抬起头，替他说，“我是他老婆。”
“她是他老婆啊，哎呀，自己老婆都伤成这样了，也不管，什么人啊？”
“就是就是，我看啊，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风气总是很容易转，莫凡这会左右不是人，却仍旧强扯：“就算她是我老婆，他也不能砸车啊，再说这又不是我的车，自家的狗咬死人难道就不管吗？”
“她是人，不是狗，有你这么说你老婆的吗？”
警察挺正义，直接训斥莫凡，但砸车这事确实是我不对，便紧接着问：“这是谁的车？”
“我的。”
人群中突然钻出的声音，莫凡脸色大变。
我扫了眼叶北，刚才还春风满面的脸上，瞬间像是覆上一层薄冰。
霍司宸走到我旁边，蹲下仔细瞧了瞧我，莫凡躲到叶北身后，气焰消去大半。
“我让她砸的我自己的车，应该不犯法吧？”霍司宸问。
“你的车？”警察似乎有些不信。
霍司宸没说话，视线看向叶北。
叶北低着头，满是不悦，但终究应了句：“嗯，他的车。”
“证呢，拿来我看看。”
莫凡懵了，扯着要走的叶北衣服，吞吞吐吐的问他，“这不是你的车吗？”
我也诧异这点，但转念想，霍司宸跟叶北关系，给辆车让他开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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