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……”
乐茗点着头，缓缓补充完了自己想说的话：“不完全相信”
封珩看着她，等她说完接下来的话
“所以我让菡菡去试探了一下彭运盛，”乐茗耸了耸肩，“事实证明，那货是真的连一丁点儿的钱都不肯放过”
昨天，乐茗对计菡说：
“菡菡，你拿上五千块钱去医院找彭运盛，就说要捐款，记得啊，你跟他劈情操侃理想，绝对不要主动讨要收据”
计菡就去了
结果就是，她不提收据的事儿，彭运盛也没有提，只是一直说慈善不分多少，灾区的人民会感谢她的云云
灾区人民会不会见到这笔钱不知道，彭运盛那忽悠小孩的语气他们是都知道了
乐茗看向封珩，继续说：“然后我就让玄风黑进了运盛慈善的数据库，拿到了他们的账本”
封珩拍拍她的头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继续吧”
乐茗没对他会怀疑张珊有什么意见，她点了点头，继续发问：“所以这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我真的不相信他是为了孩子们能早日上学”
“两种可能，”封珩说，“其一就是加快项目进度，可以更快速的捞钱；其二，他的项目组是一整条黑色产业链”
“我觉得二者兼有，或许还可能有第三种”
乐茗的眼睛转了又转，最后看向封珩的时候，那双大眼睛里已经写满了担忧：“偷工减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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