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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，我为什不信呢，黑灯瞎火的，就算你想做什么，貌似也不行吧。”
李晓玉说的，是偷窥的事情，但张扬并没有在意这个，听到李晓玉说信，他微微松了一口气，如果换成别人的话，他这么说，肯定没有什么信服力，但没想到李晓玉倒是对他挺信任的。真是没想到。
“嗯，我刚来不久，并没有什么发现，不过，我很好奇一件事情。”
夜幕中，张扬看着李晓玉怔怔的样子，他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，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，只不过这毕竟是在学校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张扬给在了心里。
“你好奇什么，是不是觉得，我既然撞鬼了，竟然还敢在黑暗来？”
李晓玉说的，恰好正是张扬想问的，要知道白天的时候，李晓玉的状态看起来可是差的很，但现在不过是短短的一个下午，李晓玉竟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，不但话多了起来，就连胆子貌似也大了很多。
这可是晚上，也正是之前的那个晚上，传闻李晓玉闹鬼了，可是沸沸扬扬的，现在张扬有些搞不懂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，又是什么原因促使李晓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这个……很复杂吧。”
黑暗中，李晓玉摸索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，声音微微有些落寞，这让张扬更加的好奇了起来，索也不着急走了，就在李晓玉身旁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。
“你……见过人会漂浮吗？”
想了想，李晓玉过了很久，才这么说了一句，这让张扬轻轻挠了一下脑壳，认真的想了一下。
“当然见过了。”
张扬的这个回答很是肯定，现在反而是李晓玉惊讶了，逐渐的适应了黑暗，转过头，看着张扬认真的样子，李晓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，想了想，她还是有了答案。
“那你觉得，会漂浮的，到底是人是鬼呢。”
“那还用说，当然是人啊。”
面对这个问题，张扬想都没想，便直接说了一句，李晓玉压根就没想到张扬会这么说，坐在原地一愣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在她的印象中，张扬大概会说一些安慰的话吧，但没想到刚刚张扬竟然说的这么肯定，这让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啊？”
想了很久，李晓玉最终还是只说出很一句话来，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，张扬的这句话太绝对了，根本就让李晓玉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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