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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泽眸光认真极了，寒凌霜错愕了一下，认真思索起来。
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？
见惯了自家太子殿下向来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，从不会在下属面前多谈的他，这是第一次问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。
这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，可太子殿下却一脸愁苦状，一改往日那闲散慵懒的笑颜。
寒凌霜垂首福身，声音一贯清冷，“回殿下，属下认为，若是真心相熟之人所赠，必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，至于其他，也要看是什么人。”
寒凌霜微微抬眼，琢磨着自己这个答案是否让自家的太子殿下满意了。
可入目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眉头拧得更深了。
太子殿下这是……不悦了？
她作为太子殿下亲自培养的心腹暗卫，多年追随，自是熟知殿下的性情，虽然殿下整日都挂着一副温和不羁的笑容。
可她很清楚，殿下并非表面那般漫不经心。
她家殿下是这么一种人，越是笑颜深邃，则危险越深。
可如今，殿下这副神情，她不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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