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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司幻怡不想回答，但是在姚顺的逼问下，不得不做出回答。
“在决战之前的那天晚上，与司增义大军即将进城的消息一起传来。”
姚顺低下头，非常痛心。
她没有告诉自己，不仅如此，根据时间来推算，她都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去救援，而是等到战争之后，才偷偷派人去的。
突然抬起头，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，心中渐渐生出了一种绝望的感觉，在她的眼中，权利永远是最重要的，比一切都重要，翁灵和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重要。
“你当时一直派人跟踪着，翁灵消失你就知道了是吗？”
司幻怡已经不想再狡辩了，她太了解姚顺，这件事一直不敢跟他说，就是知道，一旦姚顺知道了，一切就完了。
只能点了点头。
姚顺一言不发，缓缓的转过身去。
转身的速度很慢，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司幻怡望着姚顺，泪水再次喷涌而出。
“姚顺！不要走好不好？求你了，算我求求你了！”
姚顺没有回头，而是将头低下，看不到表情。
“结束了，你知道的。”
司幻怡依然不想放弃，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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