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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郁修，郁修……
——巫凡心，你这个大笨蛋。
即便闭着眼睛还能在眼前不断浮现起过往的种种，有他的画面层出不穷，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。可脑中的疼痛更是让她无法思考，这个人是谁？
好熟悉，好温暖的感觉，可她为什么想不起来了？
浑身的意志力都用来抵御这种似曾相识的疼痛感，突然，心里有个不一样的声音冒出来——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些痛苦？明明可以避开的。
是的，换个人就可以避开，何必这么难受？
可是，把谁换掉呢？
她的心乱糟糟的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，她惊讶的发现回忆里那些温暖的画面渐渐泛黄，那张令她感觉到无比踏实温暖的脸也开始慢慢褪色。
不，不要！！
还是那个声音在问：不要什么？你确定不要他消失吗？只要他消失了，你就不用再经历这些，你看你这么美好，你就应该享受，男人多得是嘛。
巫凡心莫名坚持，哪怕她已经想不起来这个男人的名字：不，我绝不要，我不要换掉他。
声音继续蛊惑：你确定吗？如果坚持，你会像现在这样继续痛苦。你——难道不疼吗？
疼，怎么能不疼？
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顽强抵抗，如果换另外一个人可能早就撑不住了。
可她心底依然不愿放弃。
——我当然疼，但失去他，我会更疼。
声音沉默了。
许久之后叹了一声：真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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