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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志远丝毫不慌，抬眼看向袁万山，一脸正色的问：“市长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我有点不明白！”
“宋刚既然触犯了法律，我怎么网卡一面？”
凌志远并不理睬顾文华，直接向袁万山发问。
袁万山不但是市长，还是宋刚的老板，对他的事更为上心。
至于顾文华，只是帮腔的，不足为据。
凌志远找准目标，果断出手。
这么做，毫无问题。
袁万山的话说的非常含糊，只可意会，不可言传。
凌志远直接将话挑明，反倒让他不知该怎么说。
面对询问，袁万山满脸阴沉，极不情愿道：“凌市长，你看着办吧？”
凌志远听到这话，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，心中暗道：“哥料定，你绝不会说，不追究宋刚的责任。”
“作为一市之长，你就算再怎么偏袒自己的秘书，也说不出这话来。”
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！
以袁万山的身份，有些话绝不敢说的太直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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