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乔伊，将与她接触频繁的人全部罗列出来，附上照片，下午送到我的房间。”尤利西斯严肃的样子，像是下派了什么有关联邦生死存亡的重要任务。
“是，将军。”米歇尔应道。
尤利西斯满意点头。
他是调查乔伊身边所有人，才不是调查那个看起来与他毫无可比性的蠢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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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德鲁，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坐在一起了……”阿道夫手抚着茶杯的杯壁，叹息一般说道。
安德鲁冷哼一声，腰背挺得笔直，却不答话。
阿道夫垂下眸子，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一旁茶几上，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，他抬眼看向了安德鲁：“如果没有这次的研究，恐怕我们这对老朋友一辈子也不可能坐在一起喝茶吧。安德鲁，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，可那也是大势所趋，我不过是……”
“你不过是袖手旁观落井下石。”安德鲁却不等他说完，眼神锐利地看着阿道夫，字字句句从牙缝里挤出来，扎得人心里阵阵泛疼。
安德鲁的眼神太过于澄净明亮，像是能够看透他心中所有的龌龊，让阿道夫不由移开了视线，似乎是不敢在于安德鲁对视。
当初看到乔伊阿道夫就认定了那会是安德鲁的学生，也许一开始是因为她的那手拆卸机甲的技巧，但真正与乔伊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的时候，他看到那双几乎与那人一模一样的眸子时，他就明白了安德鲁为什么会将那手修理拆卸机甲的手艺教给乔伊，有那样一双眸子的人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平凡。
当年，他们三人中，眼神最为相似的便是安德鲁和那人，他们的眼都太过于澄澈，乔伊的眼也是如此，不仅像极了那人，里面还有与安德鲁一般的执着。
只有他……只有他心里放着太多的东西，所以哪怕他有再好的天赋，也无法超越那两人。
“乔伊……是他家族的后人？”阿道夫没有接安德鲁的话，而是微微一顿，便换了个话题。
安德鲁本来看阿道夫被他说得无言以对，面上挂上了嘲风的笑，却在阿道夫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猛地收起了表情，冷冷地看着阿道夫。
“乔伊是我的学生，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，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你死磕到底。”安德鲁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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