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乔伊有些愣神地站在原地。
洛克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泄露资料的不是他？那是谁？
往外走的洛克遇上了正朝着这边走来的伯顿，他却没有打招呼，甚至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伯顿，就这么径直擦身而过，像是不认识伯顿一般。
伯顿脾气一向温吞，被洛克无视了也不介意，在洛克走了之后就朝着乔伊走来，他似乎心情有些低落，但是还是挤出了些笑意冲乔伊道贺。
“恭喜你，乔伊。”
这一声熟悉的声音，将乔伊从思绪中唤了回来，她抬头看向了伯顿。
伯顿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，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些失落，但面对乔伊的时候还是扯出了一丝笑；奥。
乔伊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应答了。
伯顿也想要成为安德鲁大师的学生，并且为之努力了很久，但是这个名额却被乔伊横插一杠子过走了，即便是原本安德鲁大师也没有收伯顿为徒的意思，乔伊却依旧莫名觉得有些愧疚。
“谢谢。”乔伊讷讷答道。
伯顿是她来到雷霆之后对她十分友好的人之一，安德鲁大师抽不出时间来，所以都是吩咐伯顿带着乔伊学习的，在那段补偿的时间里，乔伊与伯顿的关系非常好，都说是良师益友，伯顿就是那个益友。
看出了乔伊的不知所措，伯顿深吸一口气吐出，上前伸出大掌揉了揉乔伊的脑袋：“你得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东西，开心一点，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努力。”
宽厚的大掌覆在头上，传递着掌心的温度，让乔伊的心中愧疚略略散去了些。
“好。”乔伊看着伯顿认真应道，随即又补充了一句“谢谢”，谢谢他的道贺和宽慰。
“好了，你该去和玛莎一起好好挑选晚上的礼服了，让所有人都知道安德鲁大师的学生是最棒的。”伯顿笑了笑，收回了按在乔伊头上的大掌，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，似乎刚刚的失落并不存在一般。
乔伊却不知道再说什么了，只得低头跟着玛莎朝着楼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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