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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四五天，杨平照例回瓦子巷四十四号学琴。
杨平弹奏了上一次学习的曲谱，流桑先生一边纠正一边回味聆听。
杨平很奇怪，指法不熟练，但每每能弹出曲中的韵，而且，杨平问的问题也不同于一般孩童。
例行的教学后，杨平把长琴给的曲谱“凤囚”和“战曲”中不懂的一些部分单独画了下来请教。
流桑看完后问：“哪里找的曲谱，这些符文我在巫舞曲谱里看见过，还好年轻时我研究过！”
“巫是沟通天地之力为我用的一种力量，这曲是音伐之曲吧！”
杨平很坦然的答：“什么事都瞒不过先生，曲谱前页中是有提过，才好奇想学！”
流桑理解的点点头，然后把自己所知的全部告知了杨平。
这时，院外的门被推开，一男子挑着水担走了进来，然后去了后厨，然后就听到水入水缸的声音，接着又是关门声。
一整个上午，这个挑水人来来回回了四五趟。
上午课快结束时，杨平突然问：“先生，一个前世的恶人被今生的人认了出来，他还是恶人吗？”
本来流桑先生正在整理摊在桌上乱七八糟的书本，闻言手里的动作不由停顿了一下，才说：“首先，什么是恶人？人之初，性本善，往往起因只是一件事情做错了或做坏了，后面一步步的错路才导致坏人，恶人的产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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