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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笙早就死了，活着的，只是阿九，也只能是阿九，你的床奴。”
薄森冷漠非常的望着薄西凉，眼神冰冷道。
没错，慕笙已经死了，活着的……是阿九。
而且，慕笙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。
“阿九现在已经知道什么是疼，什么是喜欢了……她对席北冥……有感觉。”
“那可真是不幸。”
薄森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若是你不想她回到席北冥身边，你需要做的，便是让她的五识，重新封闭。”
说着，便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，递给薄西凉。
“这里面的药，是会让阿九的五识重新封闭。”
“我想她恢复一些人类该有的情绪。”
薄西凉没接薄森给自己的药，淡淡说道。
薄森冷漠非常道：“那你就等她死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死这个字，让薄西凉的脸色骤然一冷。
薄森漫不经心道：“夺去五识的人，若是五识慢慢恢复，只有死路一条，而且，活不过一年。”
“你若想她长命百岁，她的五识便不能恢复，她最好的状态，便是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。”
“为什么当时你没有告诉我？”
薄西凉脸色骤变，望着薄森的双眸满是厉色道。
薄森嗤笑：“这是黑盟的规矩，而且，他们原本只是工具？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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