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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一样，竟然都开始有些愣神。
祁司霖看着他们的表情，双眼微眯，柒玖也是微微一顿。
这是什么表情？他们见过吗？
不过跪在地上的两个人，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恢复，不知道怎么，他们竟然也不挣扎了，相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震惊。
他们的小动作被少女收入眼中，她将嘴中的苹果块吃掉，慢慢的来到了这一男一女面前。
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蹲了下来，黑眸幽深，眼中的情绪让人有些看不懂。“你们是‘零’的人？”
面前的女子刚想要否认，柒玖又说话了，“你们的手腕我看见了，上面的图腾也看在眼里了，别否认。”
女子：“……”所以，这不是疑问句是吧？
那你问这句话的含意义是什么呢？
“为什么来华国？来华国找谁？”
在他们抓住这两个人的时候，就已经通知许风了，相信过不了多久，这两个人就会被带走。
面前的女子抿唇，没有吭声，脸上除了一副宁死不从之外，那双眼睛还在不经意间打量少女，像是在确认，也像是在观察。
她的小动作，祁司霖两个人都看在了眼里。不过她不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？
当然不是。
还记得之前许风单独给她打过电话，说是这两个人和国际刑警组织另有渊源。
柒玖转身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，在手中把玩，一边把玩还一边说。
“‘零’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，这么算起来，也有十来年了，你们的不说的话，那我就用别的方法。我要是把你们送到国际杀手组织里面，怎么样？”
零和国际杀手组织不对付，相信他们应该也知道。
现在这般，以‘零’的身份被带了过去，接下来在国际杀手组织，怕是生不如死。
终于，面前女子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，深邃的眼眸看着柒玖，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其实在她说出‘零’的时候，他们两个人已经陷入了震惊。因为现在就算是国际上的人，也未必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。
因为‘零’的花期太短了，就像是昙花一样，在国际上昙花一现，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过了这么多年，本以为没有人还记得‘零’，却被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说了出来。
说不震惊是假的，但是看着她那面容，还觉得……
“好像是我先问的问题吧？有没有基本的礼貌？”柒玖冷哼了一声，似乎对她这样的反应并不喜欢。
对方一愣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见此，祁司霖倒是也没有什么耐心了，抬手就将旁边男子的下巴拽脱臼了，“既然不想说，那就别说了，一会儿国际刑警来，你们跟他们说吧。”
提到了国际刑警，那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害怕了，双眼溜圆，浑身还是颤抖，那样子就像是老鼠看见了猫，都快抖成筛子了。
“不行，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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