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分班考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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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，阳光明媚，站在门外，大门挺立在孟子晨面前，宏伟高大。门的两边贴对联的位置一边写着：叶枝市教育集团。另一边写着：叶枝市第一中学。中间，立了一块石板。上边用金漆涂着5个醒目的大字：叶枝市一中。就是这里，一个让叶枝市学子梦寐以求的殿堂，一个在全市家长心中都是一个神仙般的存在。门内，两栋实验楼挺立在大路两侧。路的中间，一棵松树挺立在花坛内，细看，树龄至少有七十年。树的后面约50m，一栋教学楼挺立在那里，门头上，刷了金漆的”教学楼”正闪闪发光。孟子晨内心很清楚，这就是他这三年的归宿。然而此刻，他必须面临一个违心的选择：到底，要怎么分班，才是最好的选择？在想的时候，他也没闲着，而是走进了校门，边走边默念：9场11号，9场11号，准考证号27987704，27987……突如其来的撞击感使正在专心思考的孟子晨没有反应过来，飞出去足有三米。这一摔，没摔断骨头，倒是把孟子晨的脑袋摔晕了，足有十秒，他才反应过来：我是谁？我在哪？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你没事吧？”

一阵温柔的女声从脑袋斜上方传出。孟子晨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抬起头，审视着眼前这位女生。她的脸是瘦长的，边角很圆润，仍像个娃娃，两弯短眉下，是一双不大的眼睛，那双鼻子又圆又红肿，这仿佛是一张很扁平的面孔。虽然眼前这位女生很好看，但不可否认，这就是将他撞飞的凶手。“啊，没事儿，没事儿。”

孟子晨用手撑着站了起来。“我没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“要不我扶你走吧，看你摔的挺严重的。”

那个女生认真的看着孟子晨说。“要是我真的摔这么严重，还怎么站的起来？”

孟子晨无奈苦笑了一下。“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你扶吗？谢谢你，不过我真的不需要。”

说罢，孟子晨便向教学楼走去。找了一会儿后，9考场出现在了孟子晨面前。他走了进去，班级里已经坐了一半人，有的在复习，有的在发呆，还有的，正在看着孟子晨。孟子晨平定了一下心情，在11号位上坐了下来，他收拾了一下，便开始环顾这间教室：教室前方后方各挂一张表，不过，前方的表好像慢七秒左右，不过无伤大雅，两个表显示的时间都是7点51分。教室前方后方各挂了一张黑板，应该一个是教学用，而另一个是板报。黑板上的墙壁仿佛有一些贴过胶带的痕迹，应该是曾经在这里的学生和班级拿过的奖。他包括其他学生的桌子都有些年代感。这个很好理解，毕竟这所学校从建国以来就开始招生，到现在已经70多年了，这些桌子也充满了21世纪初的气息和风格。孟子晨仔细在自己桌子上的划痕周围看了一圈：最早的时间是2009.6.24，写的是***毕业，以此为留念。虽然这种行为不太好，不过，这至少让孟子晨知道了一个信息，那就是学校的教学用具已经很久没有换过了。“这个学校还挺抠门的。”

孟子晨小声嘀咕道。之后又看了一圈后，孟子晨才发现学校的墙壁仿佛新刷过，因为其完整度，与这所学校的历史完全对不上，墙壁的颜色如皑皑白雪，透露着圣洁的光芒。不过，以这栋教学楼的历史来看，这栋墙壁也有七十年了，虽然外部可以翻新，但内部的结构是不可以的。不过从外部看来，内部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。毕竟这种学校已经有70多年的历史，能屹立在此70年，结构的问题是完全可以保证的。直到7点55分，监考老师拿卷子进来的时候，孟子晨才反应过来：他一直在发呆。他再次环顾四周，教室里已经没有空位，40名考生已经全部就位。然而，当他回头看向教室后墙上的表时，在他眼前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四目对视，最为尴尬。9场12号座位，也就是他后面那张桌上坐的人，正是那个撞倒他的女生。那个女生的脸“扑”的一下就红了，低下了头，小声问了一句：“你，你还好吧？”

“别这么紧张吗，我已经不怪你了。”

孟子晨尴尬的陪了一个笑。“你也是9考场的？”

“当然，要不然我怎么会坐到这里？”

那个女生仿佛已经释然。“话说回来，你紧张吗？”

“额，有点吧，不过无伤大雅。”

孟子晨思考了一下便回复到。“那么你呢，你紧张吗？”

“嗯，我挺紧张的。”

那个女生缓缓说道。言罢，两人如同心有灵犀，都不再说话。其实，不仅是时间，还有语境，都无一不在证明：这场尬聊，该结束了。事实上，直到卷子发到孟子晨手里的时候，孟子晨都无法想通自己为什么要与这个女生尬聊这么久，仅仅是因为她早上撞了自己吗？不过卷子发下来后，也自然没有时间留给孟子晨叫他去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了，虽然被撞了一下，不过他大脑没有撞坏，他很清楚，自己此行的目的。孟子晨开始专心看卷子，仿佛这个世界，只有他面前这张语文卷子。开考后，他奋笔疾书，行云流水。100分钟的考试，他用了90分钟，也就是9:30时，他就写完了卷子。写完后，他不禁发出了感慨：“初中卷子到底是初中卷子，难度还是不小的。”

这时，他突然想起了笔记本，便迅速拿出并翻到了任务板。任务板竟然产生了变化，这让孟子晨大为震惊。他亲眼看到；每日任务的第三项，进度条已经发生了巨大转变，从原来的（0/320），变成了（101/320）。经过短暂的思考，孟子晨终于明白了进度条变化的含义：这是他的语文分数，虽然阅卷老师并没有批改，但孟子晨明白，笔记本不会骗人。并且他卷子的分数从交上去那一刻就已经注定，与老师改不改，有什么关系？不过令孟子晨毛骨悚然的是：这个笔记本，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，看来，真的不敢小觑它啊。“这个笔记本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啊，你在看什么啊？”

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女声，孟子晨回头一看，正是那个女生。“没什么，就是这个笔记本仿佛可以带给我幸运，虽然什么都没有，但我时常会拿出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