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，一卷文书。
呵呵。
果然还是毛头小子。
三位领首至尊互相对视，也是明白对方所想。
无需多言，宁大至尊开口：
“那就只能暂代一下真神大人了。”
也是说着，念头落在那文书之上。
“嗡！”
文书轻颤。
九枪也没有犹豫。
“嗡！”
文书签订。
“嗡！”
项冥也是如此。
将文书交给诸多至尊，让他们逐一签订。
而望着那震颤文书，项冥的眼神也是闪烁。
就他对顾少晨的了解，顾少晨真的会不考虑这点吗？
他实际上不太信，不过……不管顾少晨打了什么主意。
实际上，项冥都可以当作不知道。
和顾少晨双目对视，似乎互有所通。
也是几瞬，文书签订完毕，然后在一瞬之间，像是完成使命，消失在了空间当中。
不知去处。
但是所有至尊，都能感受到那一份约束。
包括顾少晨，不过这一切对他来说，只是有利。
轻笑着：“各位，合作愉快了。”
“哼！”
第一商行至尊轻哼。
却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众人只是看着顾少晨空间之道离开。
莫名的，好像松了口气。
却也同时，内心有着叹息。
这么多的至尊，做这样一件事情，居然还是失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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